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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教義總結:「你真的讓我別無選擇,只能預定你永恆的折磨。」
加爾文,殺人犯
主耶穌基督制定了一個簡單的指導方針來辨別我們中間的真假。祂說:
「憑著他們的果子就可以認出他們來。荊棘上豈能摘葡萄呢?蒺藜裡豈能摘無花果呢?這樣,凡好樹都結好果子,唯獨壞樹結壞果子。好樹不能結壞果子,壞樹不能結好果子。凡不結好果子的樹就砍下來,丟在火裡。所以,憑著他們的果子就可以認出他們來。」 (馬太福音 7:16-20)
除了談及他任何的教義之外,僅憑這個準則,約翰·加爾文(John Calvin) 就是一等的假先知。我們怎麼知道?因為他包容和原諒了那些人去迫害和謀殺反對他的教義和立場的人,當不是自己發起的時候。這些不是屬神之人的好果子。
我們甚至不需要證明加爾文教義的謬誤,來認定他是在眾多自稱對基督的信仰中超群的假先知,儘管我們也可以這樣做。主給我們在這個簡單的指示中,足以根據他的果實審判這個人。像加爾文這樣是兇手,因為他殺死那些不同意他的信仰的人。
這正是大數人掃羅被上帝轉變之前的樣子:
「掃羅仍向主的門徒發恐嚇兇殺的話。他到大祭司那裡,要求他發公函給大馬士革各會堂,如果發現奉行這道的人,准他連男帶女緝拿到耶路撒冷。」(使徒行傳 9:1-2)
耶穌對他說:「掃羅,掃羅,你為什麼迫害我?」 (使徒行傳 9:4)
主使他轉變之後,掃羅有沒有迫害和殺死真正的異教徒,不像他以前因無知和宗教狂熱迫害基督的真正弟兄和上帝的兒女?絕對沒有!現在他被發現成為受迫害的人,在那他不信的以前的同志們的手下;他們用石頭打他,鞭打他,用棍棒打他,然後殺了他。他們為什麼這麼做?因為保羅所傳的福音。他們無法忍受聽到真理。他們說:「這樣的人,把他從地上除掉,因為他不該活著!」(使徒行傳 22:22)
約翰·加爾文對米格爾·塞爾韋特(Michael Servetus) 說了同樣的話,他敢於不同意他珍視的教義表述的人。在加爾文真正確定塞爾韋特被處死的七年前,他說:「如果他 [塞爾韋特] 來這裏,如果我還有任何威信,我永不會允許他活著離開 [日內瓦]。」
加爾文落實他的威脅。為什麼?因為他對米格爾·塞爾韋特糾正他的虛假教義沒有答案,不忍被證明是錯誤的,丟臉。他擁有的屬世權力是基於他是對的。他是一個非常驕傲的人;上帝抵擋驕傲的人。
真正信徒怎麼對付異教徒?
雖然使徒保羅沒有殺害或威脅任何人,但他並不因為人們可以對他做什麼而害怕或受感動。他保護基督的羊,通過命名假先知和他們的影響,照亮他們和他們的錯誤,但從不尋求他們的身體傷害或死亡:
「他們的話好像毒瘤一樣蔓延;他們當中有許米乃和腓理徒。他們偏離了真道,說復活的事已經過去了,於是毀壞了一些人的信心。」 (提摩太後書 2:17-18)
和:
「銅匠亞歷山大作了許多惡事陷害我,主必按著他所行的報應他。你也要提防他,因為他極力抵擋我們的話。」 (提摩太後書 4:14-15)
我們謹防異端邪說和邪惡態度,通過識別和避免他們,不是通過殺死那些有這樣的表現。必要拿掉的是不尊崇、不與惡人交往或隨從惡人。
保羅有沒有呼召人來報應作惡的人?沒有,他為了那些願意聽從、認出並按照主的禁令繼續進行的人的緣故而與他們和他們的邪惡認同:
「看哪!我差你們出去,如同羊進入狼羣,所以你們要機警如蛇,純真如鴿。」 (馬太福音 10:16)
保羅讓上帝來審判那些反對福音的人,他願意以自己的血為自己的立場付出代價,他確實這樣做了。聖徒為罪人流血,而不是流罪人的血。
真正信徒應該如何反應非信徒?
我們還能從保羅身上學到什麼,他從一個對基督弟兄的暴力迫害者轉變為一個因與耶穌基督認同而遭受迫害的人?保羅親自給了我們他從主那裡得到的答案:
「可是,我竟然蒙了憐憫,好讓基督耶穌在我這個罪魁身上,顯明他完全的忍耐,給後來信祂得永生的人作榜樣。」 (提摩太前書 1:16)
約翰·加爾文不符合這種榜樣——恰恰相反。他甚至不讓那些不同意他的人活下去。他扮演了迫害者的角色。他樹立了一個邪惡的榜樣,反對使徒約翰的警告:
「不要像該隱,他是屬於那惡者的,他又殺了自己的弟弟。為甚麼殺他呢?因為他自己的行為是惡的,弟弟的行為是義的。」 (約翰一書 3:12)
有人能真正捍衛加爾文嗎?令人驚訝的是,許多人試圖奉基督的名義這樣做。他們沒有意識到他們已經把手放在了兇手的手中,現在他們的手上也沾滿了聖徒的血,那些加爾文迫害過,並仍然迫害人,通過他的靈在跟從他的人身上活著。因為他們不是加爾文迫害的異教徒,而正是基督的弟兄們。正如耶穌對祂的弟兄們說:
「時候要到,所有要殺害你們的人,以為這樣就是事奉神。」 (約翰福音 16:2)
聖經對加爾文的行為及其起源並不含糊的:
「凡是恨自己弟兄的,就是殺人的,而你們知道:凡是殺人的,就沒有永恆的生命住在他裡面。」 (約翰一書 3:15)
問題在於教義嗎?
那些為加爾文辯護的人這樣做是基於幾條推理。讓我們更仔細地研究一下這個問題,看看這些辯護如何與事實相符。我們不會依賴第三方提供資料,而是聽相關人他們自己所說的話,哪很有教益的。不需要猜測或猜想,反正那是行不通的。除了未受污染的真理之外,沒有任何東西對以上帝的方式進行教導和指導是有價值的。讓所有的心都被植入有益和使釋放的真理!
我已經提到加爾文因為教義殺死了塞爾韋特。這就是他爭取和支持這個男人的謀殺的真正原因嗎?我們不是剛剛聽到該隱殺了他的弟弟,因為他的弟弟是義的,被神悅納,而他自己的行為是惡的,不被上帝悅納嗎?有人給出的外在理由或藉口,然後有真正的內在動機;兩者並不相同,正如你將看到的,隨著我們的進行,根據他們自己的話,內心是赤裸裸的:
「善人從他心裏所存的善發出善來,惡人從他所存的惡發出惡來;因為心裏所充滿的,口裏就說出來。」 (路加福音 6:45)
以加爾文為代表的官方宗教界指控了塞爾韋特犯有兩罪。那些是他傳播反對 (1) 三位一體教義和(2) 嬰兒洗禮。
這類似於我們許多人已經熟悉的另一種情況。我說的是使徒保羅,他多次被宗教人士指控為違背律法和神的殿。有一次發生了以下情況:
到迦流作亞該亞省長的時候,猶太人齊心起來攻擊保羅,拉他到法庭,說:「這個人教唆人不按着律法敬拜神。」保羅剛要開口,迦流對猶太人說:「你們這些猶太人哪!如果是為冤枉或奸惡的事,我理當耐性聽你們。既然你們所爭論的是關乎用字、名目和你們的律法,你們自己去辦吧!這樣的事我不願意審問。」於是,他把他們逐出法庭。 (使徒行傳 18:12-16)
無宗教信仰的人知道關於教義和信仰的爭論不是國家事務;那些自稱信仰基督的人應該知道更多的?塞爾韋特知道,但加爾文不知道。那是因為他是政府的一部分,將屬靈與世俗融為一體。他將塞爾韋特帶到當地方法官面前,將其作為犯有死罪的一般罪犯進行處理。
使徒保羅沒有對其他自稱為信徒的人這樣做,而是明確禁止這樣做:
「你們中間有彼此爭吵的事,怎敢告到不義的人面前,而不告到聖徒面前呢?」 (哥林多前書 6:1)
但宗教人士對保羅這樣做,就像他們對彼得、雅各、約翰和主耶穌基督所做的一樣。塞爾韋特作為一個真正的基督徒,就他的錯誤直接找了加爾文。因為加爾文無法成功地回答他,他使用世俗的手段來擺脫他,就像他的父在他們的時代對待上帝的聖徒一樣。
那些因他人的信仰而試圖對他人實施體罰和驅逐出境的人,被發現與主及其聖徒的迫害者和兇手結盟,並具有同一個意和靈。從來沒有發現上帝的聖徒對別人做這些事情。閱讀迫害者和受迫害。
加爾文的教義能為他辯護嗎?
那對塞爾韋特的指控,他傳播反對三位一體論和嬰兒洗禮怎麼了?儘管因他的信仰而將他迫害致死是違背上帝的靈的,但這些指控有什麼可取之處嗎?毫無疑問,塞爾韋特強烈反對這兩種教義。但這是否是一種犯罪,尤其是當他提出了沒有人可以反駁的合理且符合聖經的論點時?雖然我們主要關注的是加爾文的行為,以及當時和現在跟從他的人 (他們都是一體的,承擔集體的責任),但我將證明塞爾韋特的論點是正確的,這部分解釋了對他的暴力迫害。沒有什麼比證明他們錯了和摧毀他們的權力基礎更能激怒自以為是義的野獸了。
嬰兒洗禮:水的洗禮顯然只給予那些因聽到福音的傳講後而悔改的人。嬰兒從來沒有按照聖經的記載受洗,使徒也從來沒有這樣教導過。即使對於成年人來說,這種做法在主升天後也開始減少。保羅曾說:
「我感謝神,除了基利司布和該猶以外,我沒有給你們中的任何一個人施洗,免得有人說你們是奉我的名受洗的。我曾為司提法那家施過洗;此外我已記不清有沒有給別人施過洗。因為基督差遣我不是為施洗,而是為傳福音;並不是用智慧的言論,免得基督的十字架落了空。因為十字架的道理,在那滅亡的人是愚拙,在我們得救的人卻是神的大能。」 (哥林多前書 1:14-18)
顯然,水的洗禮不再那麼重要;如果是重要的話,保羅就會一直高度重視並定期這樣做。但他被派遣去傳講基督和背起十字架。為什麼?因為水的洗禮是死亡和復活的象徵,現在通過背起十字架來完成的,正如使徒彼得所寫的,「藉著耶穌基督的復活」(彼得前書第三章二十一節)。水洗禮所代表的死亡的現實已經到來並取代了象徵。拯救的不是象徵,而是實質。因此,保羅被神的靈賜予作證,他不是來給水洗禮的。
主在沒有水洗禮的情況下以祂的靈給哥尼流和外邦人受洗時,祂自己已經澄清了這一點。現在,那些相信並接待福音的人可以得到聖靈,水就不再是必須的了。按真理在靈裡的敬拜已經到來。
塞爾韋特對嬰兒洗禮怎麼說,這冒犯了加爾文和他的一群迫害者,以至於他們想殺死他?他宣稱這是「魔鬼的教義,教皇的發明,以及對基督教的徹底顛覆。」他在加爾文《基督教要旨》的頁邊空白處寫下了這樣的評論。正是在看到這些評論之後,加爾文保證塞爾韋特如果出現在日內瓦,就不會活著離開那裡。
幾年後,當塞爾韋特確實出現時,加爾文落實他的惡言,將這些筆記提供給法庭,以達到他摧毀這個人的目標。在審判期間,塞爾韋特公開承認,他曾將嬰兒洗禮稱為「是魔鬼的造物,是毀壞整個基督教的地獄的謊言。」
他做得好,因為這個教義正是如此!讚美上帝,因為他不以說出向他啟示的真理為恥或害怕。嬰兒洗禮是人類眾多惡魔般的發明之一,被魔鬼「洗禮,」魔鬼以光明天使的身份出現並使用這樣的工具來控制人們。你認為壟斷所謂確保你永恆命運的「聖禮」會為誰服事,儘管他們只要求你服從他們?腐敗的人使用這些詭計來為他們的現世和自私利益服事。此外,正如塞爾韋特的案例所表明的那樣,當他們遭到反駁時,他們會揮舞著人的劍來折磨和殺死那些揭露他們錯誤的人。
他們就這樣對待我們的主和主人,祂對他們說:
「你們誠然是廢棄神的誡命,為了堅守自己的教導。」 (馬可福音 7:9)
如果人們必須訴諸謀殺來保護他們的教義和實踐不受質疑,那麼他們就不是屬於上帝的。他們從來不是。
三位一體論:那三位一體呢?對許多人來說,這無疑是一個神聖的教義。但這是真的嗎?年輕時,塞爾韋特閱讀了聖經,印刷機的發明第一次讓公眾廣泛閱讀,儘管淫婦教會努力阻止人們閱讀。塞爾韋特驚訝地發現新約聖經沒有明確提到三位一體,更不用說定義了。他還發現這個概念與舊約聖經的教導完全不一致,舊約明確指出只有一位上帝和救世主。他說,使徒們從這記載得到的教導,「沒有持有三位一體或三個位格…但後來的人添加了這一點。」
在二十一歲左右時,塞爾韋特寫了一本書,《論三位一體之謬誤》。他說三位一體論根本不符合聖經,而是來自希臘哲學家的不敬虔的想法。因為出版這本書,他與其著作一同被天主教會判處火刑。他不得不逃離這個野獸般的實體的迫害,最終成為了另一個國家的醫生,以假名工作,在那裡他發現或憑直覺指出通過肺部的正確血液循環和氧合,比英格蘭的威廉·哈维早八十五年把這個事實介紹給了更大的世界。
塞爾韋特在他的一生中繼續寫更多的書,以下是他所說的關於基督和上帝的一些事情;我向任何人能不能拿出證據來證實這些不是從聖經真實的陳述:
「我不將基督與上帝分開,就像說話者與聲音或太陽與光束一樣。基督是說話者的聲音。祂和父是同一個,就像光束和光是同一光。」
「因為祂的靈是完全地神,所以祂被稱為神,又因祂的肉體而被稱為人。」
「令人驚訝萬分的是,上帝取了基督的身體為了祂自己,用以祂特別的住所。」
「因此,有一個巨大的奧秘,事實上,神可與人合一,人可與神合一。」
「上帝已經向我們顯現了祂自己,使祂自己在外表上可見,通過祂的道,然而,在內可察覺的,通過祂的靈。儘管在這兩種情況下祂仍然是一個大神秘,但祂仍然是那樣人類可以看到上帝祂自己並擁有祂。上帝本來是不能看到的,但現在我們將看到祂,祂是露著臉的,只要我們打開門,踏上路,我們就會注視著祂,祂在我們身上發光。是時候打開那扇門和這條光路了…」 (《恢復基督教》的序言)。
「讀者們,沒有什麼比認出上帝已經顯現為實體,並且祂的神性已經真正傳達給人類更重要的了。只有在基督裡,我們才能完全理解上帝祂自己的顯現,通過祂的話語」 (《恢復基督教》的序言)。
「在基督裡,沒有什麼是神的某些部分,而是神的全部,上帝的話語和靈的全部應驗」 (《恢復基督教》第 105 卷)。
摘自聖經:
「大哉,敬虔的奧祕!無人不以為然,就是:神在肉身顯現,在靈性稱義,被天使看見,被傳於外邦,被世人信服,被接在榮耀裡。」(提摩太前書 3:16)
米格爾·塞爾韋特因相信並發表這些言論而被天主教會和約翰·加爾文判處死刑,這表明對敗壞的「宗教改革」也是敗壞的。這完全是一回事。一個暴君被另一個更糟的暴君所取代,正如一位智者後來所說:
「如果基督祂自己來到日內瓦,祂會被釘在十字架上。因為日內瓦不是基督徒自由的地方。它由一位新教皇統治,但他會活活燒死人,而羅馬教皇至少會先扼殺他們。」
塞爾韋特的話,寫在加爾文的書中,作為在他的法庭面前回應加爾文在審判中對他提出的文本和指控的機會,證明是預言性的:
「你 [加爾文] 否認你是一個男人殺手嗎?我會用你的行為來證明。對我來說,我對這麼好的事業堅定不移,不怕死。你像在沙漠中一個盲人在嚎叫,因為復仇的靈在你心中燃燒…當你迫害人致死時,你就是瘋狂了…你們都吼得夠多了,你們是一大群支持者,但你引用了哪些經段來證明子是隱形的,而且確實不同的?沒有任何。因此,我的教義沒有得到滿足,而是被你們的喧囂所滿足。你既沒有通過論據也沒有通過權威反對它。」
「米格爾·塞爾韋特單獨簽署,這是真的,但有耶穌基督作為他最可放心的保護者。」
有給加爾文機會回答,但他並沒有口頭上回答,只是在行動上,直到 塞爾韋特死了,無法再用自己的嘴或筆做出回應。
塞爾韋特的明智、勇敢、誠實和對基督的忠誠
塞爾韋特本可以在任何時候無罪被釋放以挽救他的命,即使最後他只要改變對三位一體的看法,就會得到寬大處理。威廉·法雷爾(William Farel) 代表那譴責塞爾韋特的委員會,在他被處決的那天早上拜訪了他,並一直陪伴著他直到他去世,試圖說服他承認他的「錯誤。」還是相反?塞爾韋特問法雷爾引用一段經文,其中基督在祂的化身之前被稱為「上帝之子。」法雷爾不能。
換句話說,在整個舊約聖經,沒有不同的上帝聲音,一個被稱為「父,」另一個被稱為「子。」只有一個聲音,因為正如上帝對以色列說的那樣,「主—我們的神是獨一的主」(申命記 6:4)。這與舊約聖經的著作一致,其中說:
「神在古時候,曾經多次用種種方法,藉著先知向我們的祖先說話;在這末後的日子,卻藉著祂的兒子向我們說話。神已經立祂作萬有的承受者,並且藉著祂創造了眾世代。」(希伯來書 1:1-2)
再次換句話說,上帝以祂作為兒子的獨特人類形式向我們說話,塞爾韋特正確地稱之為「祂的化身。」
多麼簡單!多麼美妙!對著加爾文咬牙切齒地反對這一寶貴的真理,將塞爾韋特給他處決。而有些人稱他為基督徒,並讓他成為他們信仰的創始人,千真萬確!如果他們是他們父的真子女,那麼他們也都是殺人的!是的,我們正在與你們交談,驕傲的加爾文主義者。你們的雙手沾滿了血液,是時候你們為你們的罪交代了!你們都是基督的殺手,因為耶穌說:
『我實在告訴你們,這些事你們做在我弟兄中一個最小的身上,就是做在我身上了。』 (馬太福音 25:40)
但在主眼中,祂聖徒的死是寶貴的。祂是在萬有之上的,我們心愛的兄弟並沒有白白死去。塞爾韋特,我們在這裡是為了讓你從你的竭力進入那安息;我們有這種恩典和榮幸。我們奉我們的主和救主耶穌基督的名祝福你,你忠實地為祂服事。我們是弟兄。如果你是異教徒,我們就是異教徒。如果他們殺了你,他們就會殺了我們。
無法回答塞爾韋特,法雷爾仍然不認為應該試圖停止處決。我們今天的理解是,在證據不足的情況下,不應將一個人定罪違章停車,但在這裡,有一個即將受到酷刑和處決的人,他最終無法被證明他相信的是錯誤的。他沒有碰過人頭上的頭髮,也沒有重大欺騙過任何人。相反,塞爾韋特教導關於上帝的是真實的,因此為那些收到它的人帶來了自由。
然而,我們不認為覺得奇怪,正如耶穌所說,祂的信徒會被那些認為自己在為上帝服事的人所殺,就像塞爾韋特被加爾文殺死一樣。
由於沒有給他充分的理由承認自己是錯了,塞爾韋特唯一這樣做的理由就是否認他所知道的是真實的,並且,推而廣之,否認那位說話並教導他真理的,從而挽救自己的生命。這他沒有做,榮耀歸於上帝!法雷爾繼續催促他:「承認你的罪行,上帝會憐憫你的靈魂。」塞爾韋特回答說:「我無罪;我不該被判死刑。」在那裡,在證人們面前,他公開承認基督是救主,祈求上帝的赦免,並請求祂赦免控告他的人。
那天早上,法雷爾帶了加爾文到塞爾韋特那裡。根據加爾文的說法,塞爾韋特謙虛地請求他的赦免。加爾文以這些話拒絕了,「不如想想你向你所褻瀆的上帝祈求憐憫。」這並沒有比法雷爾的勸誡更能改變塞爾韋特的信念。他像羔羊一樣被宰殺。在這,塞爾韋特跟從了他的主和救主,祂也在總督彼拉多面前做了一個很好的信仰表白。
當時塞爾韋特在火焰中受盡折磨 (他們在他頭上放了一個撒滿硫磺的花環,並用青木來延長他的死亡痛苦),塞爾韋特大聲喊道:「耶穌基督,祢永恆上帝的兒子,憐憫我!」
法雷爾後來指出,塞爾韋特本可以得救,如果他改變措辭,說:「耶穌基督,祢永恆聖子,憐憫我!」
不可思議!讀者,你會對一個真誠呼求主耶穌基督名、寧願死也不願否認祂的人而爭吵嗎?你會判這樣的人死刑嗎?你會因為他不承認不符合聖經的異教三位一體教義而燒死他嗎?至於塞爾韋特的哭聲,聖經怎麼說?
『到那時候,凡求告主名的,就必得救。』 (使徒行傳 2:21)
塞爾韋特不相信兩三個神,而人都必須向每個呼求,他只相信獨一的神,正如神在聖經不斷地為祂自己作證:
「你們要近前來說明,讓他們彼此商議。誰從古時指明這事?誰從上古述說它?不是我 — 主嗎?除了我以外,再沒有神;我是公義的神,又是救主;除了我以外,再沒有別的了。地的四極都當轉向我,就必得救;因為我是神,再沒有別的。」 (以賽亞書 45:21-22)
塞爾韋特呼求獨一真神的名,這是賜予所有人的唯一名字,所有人都必得救——耶穌基督。為此,以加爾文為首的邪惡的宗教狂熱分子謀殺了他,將他放在故意緩慢燃燒的火上烤,以滿足他們的惡毒慾望。
只有殺人的為殺人的辯護
有人說加爾文試圖將處決從火刑改為斬首。可能是這樣,但殺人就是殺人,加爾文不僅發起並貫徹執行,後來還從塞爾韋特的財產中收取了起訴此事所產生的費用,然後繼續寫了一本書《捍衛三位一體的東正教信仰》,為他的噁心和卑鄙的行為辯護。
在他的書中,加爾文稱塞爾韋特為「可惡的異教徒、」「瘋巫師、」「大害蟲、」「嘔吐、」「淫狗、」「愚蠢、」和「兇猛的野獸。」加爾文從沒有對自己的所作所為表示絲毫的遺憾。他也從未使自己與這起謀殺案脫離過。在後來寫給侯爵的一封信中,他說:
「榮譽、榮耀和財富將是你痛苦的回報;但最重要的是,不要不剷除那些煽動人民反對我們的壞蛋。這樣的怪獸應該被消滅,就像我消滅了西班牙人米格爾·塞爾韋特一樣。」
對什麼人反對?也許是反對上帝?不,「反對我們」!
然而,塞爾韋特並沒有尋求反抗人類或上帝的事。雖然他的罪行真的不存在,他請求赦免,並在當他被帶到柱子上時他祈求上帝寬恕加爾文。這種行為是出於什麼靈?
當彼得問耶穌我們應當怎麼樣多寬恕時,也許最多七次,耶穌回答說:
「我告訴你,不是到七次,而是到七十個七次。」 (馬太福音 18:22)
加爾文行為的真正原因
讀者,你告訴我,哪個人跟從並效法主耶穌基督的靈,哪個跟從了殺害祂的人?
「他知道祭司長是因為嫉妒才把耶穌交了來。」 (馬可福音 15:10)
你在跟從哪個?
加爾文對他殺死塞爾韋特的行為不悔改,威脅任何人批評他對「異端分子和褻瀆者」做的「公正」方式,以同樣的「有罪」和懲罰,稱這是上帝的法令。他將功勞歸於上帝,而不是他剛硬的良心,將他變成了一個無情的怪物:
「如今無論誰爭辯說將異教徒和褻瀆者處死是不公正的,都會明知而心甘情願地承擔他們的罪責。這不是基於人的權威;是上帝為他的教會說話並規定了一個永久的規則。他驅散了所有軟化我們心的人性情感,這並不是徒勞的;他命令父愛和兄弟、親戚和朋友之間的所有善意停止;總之,他幾乎剝奪了人的本性,以便沒有什麼可以阻礙他們神聖的熱情。為什麼如此嚴苛的要求如此嚴厲,這樣我們就可以知道上帝被剝奪了他的榮譽,除非他的虔誠優先於所有人類的職責,並且當他的榮耀被樹立時,人類必須幾乎從我們的記憶中消失?」
另一位公開和正式支持迫害和殺死塞爾韋特的著名「改革者」海因里希·布林格(Heinrich Bullinger) 寫信給加爾文,因為即使是他也對他的書有所保留:
「我只是擔心你的書不會被許多頭腦簡單的人所接受,然而,他們都依附於你自己和真相,由於它的簡潔和隨之而來的晦澀,以及它的沉重主題。而確實,你的風格似乎有些令人困惑,尤其是在這部作品中。」
換句話說,「加爾文,你給人的感覺很困惑,你的論點也沒有說服力。」
加爾文回復說:
「我知道我在這篇論文中比平時更加簡潔。但是,如果我看起來忠實而誠實地捍衛了真正的教義,那將不僅會補償我的困難。但是,雖然你天生的坦率和公道,以及你對我的愛護,讓你對我有利地判斷,仍有其他人嚴厲地攻擊我作為殘忍和暴行的主人,因為我的筆不僅攻擊了一個死人,而且還攻擊了一個死於我手的人。有些人,甚至對我沒有好感,希望我從來沒有參與過異端懲罰的話題,並說其他處於類似情況的人都閉嘴是避免仇恨的最佳方式。然而,在這件事上,如果是我的錯,我讓你分擔我的錯,這很好;正是因為你建議並說服了我。因此,為戰鬥做好準備。」
看到塞爾韋特被殺的道德敗壞和靈上淪亡,我們現在也看到加爾文可能對自己有疑慮,但他非但沒有悔改,反而更進一步防禦自己,致力於捍衛他令人髮指的殺人靈,並且,就像一隻走投無路的獾,威脅要做任何他認為必要的事情來保護自己,並在人們面前證明自己想像的他是上帝的英雄。他的專制的種子被播下和澆灌,以產生更多對上帝和人類的暴行。
加爾文的歪曲聖經藉口
在這一點上,有必要解決加爾文和他那個時代的宗教人士用來為殺害他認為是褻瀆者的人辯護的論點——這是上帝的律法規定的。以下是恰當的神的話語:
「你中間若有先知或是做夢的人起來,向你顯神蹟奇事,他對你說的神蹟奇事應驗了,說:『我們去隨從別神,事奉它們吧。』那是你不認識的。你不可聽那先知或是那做夢之人的話,因為這是主—你們的 神考驗你們,要知道你們是否盡心盡性愛主—你們的神…那先知或那做夢的人要被處死,因為他出言悖逆那領你們出埃及地、救贖你脫離為奴之家的主—你們的神,要引誘你離開主—你神吩咐你要行的道。這樣,你就把惡從你中間除掉。」
「你的同胞兄弟,或是你的兒女,或是你懷中的妻,或是如同自己性命的朋友,若暗中引誘你,說:『我們去事奉別神吧。』那是你和你列祖所不認識的,你四圍列國的神明,無論是離你近或離你遠,從地這邊到地那邊,你都不可附和他,也不要聽從他。你的眼不可顧惜他,不可憐憫他,也不可袒護他。你務必殺他;你先下手,然後眾百姓才下手,把他處死。要用石頭打死他,因為他想引誘你離開那領你出埃及地為奴之家的主—你的神。」(申命記 13:1-10)
我不會深入探討這些話語不適用於塞爾韋特,因為其中大部分應該已經很明顯了。我想說明的一點是,加爾文和他的親信沒有資格審判別人,好像他們是上帝的以色列。他們並沒有像屬靈的以色列,他們按照他們對上帝的信仰而行走,以便將律法合法地應用於他人。他們是騙子、稗子、撒旦的邪惡種子和像該隱殺害了他的弟弟。這就是為什麼他們稱號塞爾韋特稱為異教徒並殺死一個義人的原因。加爾文的靈通過他對律法的不公義應用而統治至今。
是加爾文和其他宗教人士在傳講我們的祖先從來不認識的其他神明,因為我們的祖先說的是一位主,唯一的上帝和救主,而不是三位一體的三個位格的上帝。
這是否意味著我們真正的基督徒今天應該殺死加爾文主義者,因為他們是拜偶像的?不,因為那些在基督裡的人的本性或任務不是殺死任性的弟兄或假弟兄,而是與他們分開:
「孩子們,現在是末世的時候了。你們聽過敵基督者要來,現在已經有不少敵基督起來了;因此我們就知道這是末世的時候了。他們從我們中間離去,這就表明他們是不屬於我們的。其實他們並不屬於我們,如果真的屬於我們,就一定會留在我們中間。」 (約翰一書 2:18-19)
他們相當於異教民族,上帝告誡祂的子民以色列不要與他們混在一起並學習他們的方式。正如保羅所寫:
「但現在我寫信告訴你們,如果有稱為弟兄,卻是行淫亂、貪心、拜偶像、辱罵人、醉酒或勒索的,這樣的人,不可和他來往,連和他吃飯都不可。審判教外的人,跟我有甚麼關係?教內的人不是你們審判的嗎? 至於教外的人,神會審判他們。你們要把那惡人從你們中間趕出去。」 (哥林多前書 5:11-13)
這種趕出去不是肉體上的死刑,而是將非信徒與信徒分開,就像與他父親的妻子同床的人一樣:
「你們還是自高自大!難道你們不該覺得痛心,把做這事的人從你們中間被除去嗎?」 (哥林多前書 5:2)
那些相信的人沒有被呼喚去毀滅人的生命,而是去拯救他們,甚至尤其是通過與他們分開。保羅談到那個從他們中間被趕走的人,使他的靈魂最終會因此可以得救 (哥林多前書 5:5)。
任何人認為我們是來譴責和殺戮的,由主祂自己糾正:
那裏的人不接待祂,因為祂面向着耶路撒冷去。祂的門徒雅各和約翰看見了,就說:「主啊!祢要我們吩咐火從天上降下來,燒滅他們嗎?」耶穌轉身責備兩個門徒說:『你們並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靈;人子不是來毀滅人的靈魂,而是來拯救人的靈魂。』(路加福音 9:53-56)。
多名證人反對加爾文
加爾文是否終於可以停息了嗎,對所有膽敢質疑他的靈性權威和教義的人制定了鐵腕死刑政策?一點也不。上帝現在又興起了另一個見證人,就好像塞爾韋特從死裡復活來為上帝作證:
希律聽見卻說:「是我所斬的約翰,他復活了。」 (馬可福音 6:16)
因此,來自附近巴塞爾的希臘文學教授、將聖經翻譯成法語和拉丁語的塞巴斯蒂安·卡斯特利奧(Sebastian Castellion) 寫了一本小冊子《異教徒是否應該受到迫害》,在加爾文出版他的書以證明他迫害和處決塞爾韋特的理由後三個月完成.
卡斯特利奧不禁對加爾文謀殺另一個不同意他的人的所作所為表示震驚和厭惡:
「要是被這樣宰了,我不說馬,只說豬,每一個王子都會認為他遭受了嚴重的損失。」
卡斯特利奧寫給加爾文說:「無論這些事情極糟糕的,當罪人竭力用基督的衣服包裹他們的罪行,並宣稱他們按照祂的旨意行事時,他們的罪就更加糟糕了。」
加爾文被激怒了,他說:「一種新的異端邪說被發現了。我們必須在這股地獄之火蔓延到地球上之前撲滅它…良心自由是魔鬼的教義…擁有一個暴君,無論多麼殘忍,總比允許每個人為所欲為要好。」
卡斯特利奧傳教無法無天嗎?一點也不。他只是說,以教義爭論的名義謀殺一個人的人不能聲稱基督認可或教導他這樣做。聽到這些話讓加爾文不高興,也沒有讓他安息在他破損的良心上。
的確,言歸正傳,加爾文不允許任何人做令他不高興的事。卡斯特利奧的小冊子提出了許多真實而優良的觀點,但當時沒有人聽到它們,因為加爾文壓制了它的出版。儘管如此,卡斯特利奧的真理信息還是擊中了人們的心。他寫信給加爾文:
「你為什麼對別人做如果對你做你不會忍受的事情?我們關注有關宗教事務的糾紛;那麼,你為什麼要禁聲你的對手?」
「你的言辭和你的武器只是專制統治者所共用的;他們只能給你一個世俗的,而不是靈上的支配,一種基於強制的支配,而不是基於上帝的愛。我也不羨慕你的權力和武器。我有其他的力量和其他的武器,那是一個對清白的堅定信念,信賴祂會幫助我並賜給我恩典。即使真理被這個世界盲目的「公正」壓制了一段時間,也沒有人能夠永久地強迫真理。讓我們停止聽從殺害基督的世界的審判;讓我們忽略一場只有暴力的原因才能獲勝的巡迴審判。神的國度不屬於這個世界。」
卡斯特利奧繼續:
「在屬靈作戰使用屬世的武器是荒謬的。基督徒的仇敵是罪行的,要用美德來克服的…基督徒花時間爭論諸如基督的本質、三位一體、預定論、自由意志、聖餐儀式和洗禮等推測性問題時,忽略了基督徒品格的培養。這些都不是救贖所必需的,也不能使人變得更好。」
加爾文被自己的良心譴責,鄙視他人享有的良心自由,他稱之為「惡魔般的教義。」卡斯特利奧回應說:
「『異端』這個詞的真正含義是什麼?我們有資格稱什麼人為異端,而沒有不公正的?我不相信所有被稱為異端分子都是如此。當我反思真正異端的意思時,我找不到另外標準,除了那些不同意我們觀點的人眼中,我們都是異端分子。」
卡斯特利奧談到強迫人們在沒有自己確定的信念的情況下堅持對上帝的某種教義信仰是愚蠢的:
「那些想說服盡可能得最多的支持者的人,就像一個傻瓜,他的桶裡只裝了一點酒,然後裝滿水來喝更多的酒。結果不是更多的酒,而是破壞了傻瓜已經擁有的好酒。斷言那些被迫宣稱某種信仰的人真的相信他們所宣稱的是荒謬的。如果他們根據個人的傾向,他們會說:『我真誠地相信你是不公正和專制的,你強迫我承認的東西是虛假的。』強迫人們喝壞酒並不能使其變好。」
在另一個地方,卡斯特利奧寫道:
「人們非常相信自己的觀點是正確的,以至於他們鄙視別人的觀點。殘酷和迫害是狂妄的結果,所以一個人不會容忍別人與自己的觀點有任何不同,儘管今日的觀點幾乎和人一樣多。然而,沒有一個教派不譴責所有其他教派並希望統治至高無上。這解釋了流放、驅逐、監禁、火刑、絞刑和持續工作的折磨者的盲目憤怒,努力壓制某些令我們的領主和主人不悅的觀點。」
加爾文為謀殺塞爾韋特的辯護說,他的使命是拯救基督教——必須切除壞疽的肢體。對此,卡斯特利奧回答說:「沒有在福音書中,也沒有在任何向世界發表的道德論文中,能夠找到這種不寬容的要求。你敢說耶穌親自教你,作為最後的手段,燒死你的同胞嗎?」
「燒人不為教義辯護,而只不過是燒人。」
強烈譴責、說謊和虛假指控是兇手的標記
為了摧毀他,加爾文寫了一篇小冊子,《流氓卡斯特利奧的誹謗》,辱罵卡斯特利奧是一個盜賊、流氓和褻瀆者。抨擊大論的結尾是:「願上帝毀滅你,撒旦!」我們已經知道加爾文的意思,他的話的意圖是:「我會抓你,你這個混蛋,不管怎樣,不擇手段,上帝作證!」
對於那些教導錯誤的人,耶穌說:「由得他們吧!他們是瞎眼的,卻作了嚮導;如果瞎子領瞎子,二人都會跌進坑裡」(馬太福音 15:14)。但是加爾文無法忍受與他意見不同,儘管卡斯特利奧即使沒有在教或講錯誤的。
加爾文尋求任何可能的手段使卡斯特利奧垮臺,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他指責他是一個在旅行商人的行李中找到的諷刺文章的作者,並且在光天化日之下偷了木柴。
加爾文後來一定很清楚,第一項指控顯然是錯誤的,因為他從他誹謗的小冊子的第二版中刪除了它。然而,他沒有正式撤回。上帝的誡命禁止誣告你的鄰人,雅各寫道:
原來那說「不可姦淫」的,也說「不可殺人」。你就是不姦淫,卻殺人,也是成為違犯律法的。 (雅各書 2:11)
當發現作出虛假指控時,指控者有責任對他的罪行進行賠償。但若不悔改,約翰加爾文的許多罪孽就無法隱藏或壓制:
「因為凡遵守全部律法的,只違背了一條就是違犯了所有的律法。」 (雅各書 2:10)
卡斯特利奧利用這些不實指控揭露了加爾文會耍點手腕的方式。他寫:
「是還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不應該命名我為那本小冊子的作者嗎?我怎麼知道?但是,要么你在你已經知道這是不合理的時候提出你的指控,在這種情況下你就是在作弊;否則你仍然不確定,然後你的指控被粗心地提出。在任何一種情況下,你的行為都是不相稱的,因為你爭論的每一點都是錯誤的。我沒有寫那本小冊子,也沒有把它寄到巴黎出版。如果它的傳播是一種刑事犯罪,那麼犯罪就是你的,因為正是通過你,這篇文章才廣為人知。」
他進一步描述了加爾文的心態和敵基督的靈:
「你可以隨意使用大量辱罵性的術語,而且,你發自內心地說出的話,卻讓你的舌頭隨你而去。在你的拉丁小冊子裡,你毫不掩飾地稱我為褻瀆者、誹謗者、譭謗者、惡徒、咆哮的壞人、一個充滿無知和獸性的無恥無賴、一個不虔誠的聖經誤讀者、一個嘲笑上帝的傻瓜、一個蔑視信仰的人,一個沒有羞恥的人,一個骯髒的狗,一個充滿不敬和討厭的人,一個扭曲變態的靈,一個流浪者,一個邪惡的臣民。你八次叫我流氓卡斯特利奧…從標題到結論 [『願上帝毀滅你,撒旦!』],整部寫作都是以同樣的風格寫的,儘管作者被認為是一個受使徒熱誠和基督徒溫柔啟發的人。如果你所帶領的人被這種情緒感染了,如果這證明你的弟子像他們的主人,那對他們來說有禍了。但是這些口誅筆伐對我沒有絲毫影響…總有一天真理會佔上風,你,加爾文,將不得不對你為了拯救什麼人而對一個人的虐待向上帝做出交代,就像為了拯救你自己一樣,基督死了。難不成你不以為恥,你不記得耶穌自己的話:「但是我告訴你們:凡向弟兄動怒的,必須受審判;凡罵弟兄是『拉加,』必須受議會的審判?」」
插入並指出,就像加爾文所公開指責塞爾韋特的,他對卡斯特利奧的稱號都完全地適用於他自己。在受害者身上的基督見證,只為加爾文舉起鏡子,露出了他自己的猙獰風度,哪他在譴責那些揭露它的人時描述了這一點。
對於加爾文指控他在巴塞爾偷柴的指控,卡斯特利奧寫道:「如果我真的犯了,那將是嚴重的罪行,」並尖銳地補充說,「但誹謗是同樣嚴重的事情。」
加爾文對其預定地獄教義的明顯矛盾
他繼續展示加爾文預定教義本質上是荒謬的,它承認上帝預定一些人進入永恆的地獄,並導致加爾文與他自己的教導相矛盾:
「讓我們假設指控是真的,我真的偷了木柴,因為按照你的教義,我註定要這樣做。你為什麼要為此辱罵我?難道你不應該憐憫我,因為上帝註定我有這樣的命運,所以我不可能不偷竊嗎?既然如此,何必滿天怒罵呢?防止我再偷更多?但是,如果我因天意而成為盜賊,你必須在你的寫作中免除我的罪責,因為我是在被脅迫之下行事的。憑你自己所表明的,我一點都不能避免不偷竊,通過思考,給我的聲譽加一肘。」
更多虛假指控來自作假見證的人
卡斯特利奧也反駁了偷柴的指控。和其他數百人在春季徑流或突然下雨期間一樣,他從萊茵河裡拖走浮木。這是被允許的,因為不僅浮木寶庫對任何人來說,而且巴塞爾的市民還被鎮當局特別邀請去取回浮木,因為當河流氾濫時,漂浮的原木對橋樑來說是一種危害。此外,他們甚至被支付這樣做。卡斯特利奧展示了巴塞爾市政當局如何向他和其他一些「竊賊」因「盜竊」而被支付了一筆可觀的款項。聽到這個反駁,加爾文沒有再提這件事,但他也沒有為他對敢於質疑或反對他的人的惡性迫害運動而悔改。
加爾文設置的陷阱慘遭失敗,於是在新版日內瓦聖經的序言中僱用他的一名代理人攻擊卡斯特利奧,其中有許多指控警告所有基督徒遠離這個「撒旦的選民。」
卡斯特利奧回復:
「你在煽動當局到達對我的死亡。如果不是你的書讓所有讀者都明白這一點,我絕不冒險提出這樣的指責,不管我多麼確信它的真實性。你知道,我一死,就不可能回答你。你覺得我的繼續存在是一場噩夢。既然你覺得當局不會屈從,或者至少還沒有因你的壓力而被屈服,你就想使我普遍被人討厭,並在世人眼中抹黑我。」
「請告訴我,」他對自稱是基督僕人的人說,「你可以在什麼方面為你對我的態度藉著呼籲耶穌來辯護?即使當猶大將祂交給無數的當權者時,耶穌也以和藹的語氣對祂虛假的門徒說話,並在十字架上為那些把祂處死的人祈禱。但是你在做什麼?因為我在某些教義和各種觀點上與你不同,無論我在哪裡,你都迫害我,並敦促別人惡意地對待我不亞於你自己這樣。在你的內心深處,知道你這樣的行為受到了祂完全的定罪,對你來說一定是多麼痛苦。例如:『凡恨弟兄的,就是殺人的。』這些是簡單的真理,在那些沒有以神學被歪曲的頭腦,哪查閱神聖著作的人可以在經上閱讀的。對於神的話語,你自己僅僅停留在口頭上和在你的書上。你為什麼不在你日常生活應用同樣的教義呢?」
卡斯特利奧繞過聖經序言的評論者,直接向加爾文對話,他知道加爾文是他們的幕後推手:
「你自稱作風是基督徒,你訴諸福音,你有你關於上帝的話語的立場,並誇耀你的心完全致力於實現上帝的旨意。你相信自己對福音的真理非常了解。但是如果你要教別人,為什麼不從教自己開始呢?當你自己的著作不斷作假見證時,你怎麼敢在講壇上譴責作假見證的人[它應該是,“你指控作假見證的那個人”]?為什麼,顯然是為了打破我的驕傲,你用傲慢和自信來譴責我,就好像你坐在上帝的右手邊,祂已經向你揭示了祂內心的所有秘密?」
「自己檢討一下,在為時已晚之前。如果仍有可能,試圖一會兒懷疑自己是自我足夠的,然後你可能會看到許多其他人所看到的。擺脫那種吞噬你的自愛,擺脫你對許多人的仇恨,尤其是對我的。讓我們以互相諒解的心態競爭,然後你會發現我所謂的不虔誠與你試圖對我進行的可恥冒犯一樣不真實。忍受一點我在教義問題上與你的分歧。難道兩個虔誠的人,意見相左,卻是一心是不可能的回事嗎?」
一個在信徒中常見的錯誤,與基督的訓誡相反
在最後一句話中,卡斯特利奧很遺憾錯了,如果他所說的虔誠意味著真正的聖潔的話。經上說:
「二人若不是一致的,豈能同行呢?」 (阿摩司書 3:3)
塞爾韋特和卡斯特利奧似乎都很難放棄加爾文是基督徒的錯誤觀念。宗教的、禮節的、博學和虔誠的人孜孜以求的外表是多麼具有欺騙性!它需要一個孩子的完全簡單才能看到並驚呼:「皇帝沒有衣服!」如果它不像基督那樣行走和說話,那麼它就不是基督。如果它像蛇一樣行走和說話,它就是蛇。
當你面對加爾文和他的追隨者這樣的蛇的虛偽、錯誤和謊言,並期望他們像基督徒一樣行事時,你不妨要求一條走投無路的毒蛇不要咬你。卡斯特利奧還沒有像他認為的那樣充分地學習到,沒有基督,他和所有人都沒有任何公義。假裝、模仿、智力理論、演戲甚至真誠的替代都不是那真正的東西。雖然加爾文是聰明的,就像人重視智力,上帝的大能並不在於人的智力。我們也不能認可虛假的信仰如加爾文的。
“義人在惡人面前屈服,好像混濁了的水泉、污染了的水井” (箴言 25:26)。
卡斯特利奧通過向加爾文呼籲,好像他是基督的人一樣貶低了真理:
「看在基督的份上,我懇求你尊重我的自由,不要再用不實的指控壓倒我。讓我不受脅迫地保持我自己的信仰,就像你保持你的信仰有我的完全贊同。」
卡斯特利奧,你一直做得很好,是什麼阻礙了你現在背離真理?你還不知道沒有人是好人,包括你自己?但為了上帝的恩典,我們都尋求休戰以擺脫劊子手的絞索。我們都試圖保持我們都是對的這樣的觀念,所有自稱基督的人都會理解我們,直到我們知道並承認我們完全墮落,就像義的約伯一樣。是的,我們要盡可能地與所有人和睦相處,但我們不能將撒旦視為聖人,向沒有基督教義的人祝福是不對的。只有上帝是好的。
卡斯特利奧:「毫無疑問,我們兩個中的一個一定是錯的,但這並不妨礙我們彼此敬愛。」
是的,卡斯特利奧,這是真的,但是一個內心充滿仇恨並導致他接受自己的錯誤的人,怎麼能表現出上帝的愛呢?壞樹能結好果子嗎?你分不清哪個是哪個?確實,加爾文使用的羊皮看起來是真實的,如果可能的話,欺騙選民。
卡斯特利奧:「總有一天,主人會引導迷途的羊回到正確的道路上。」
是的,朋友和兄弟塞巴斯蒂安,但你是在和一隻羔羊說話嗎?羔羊會殺死他們的兄弟嗎?你為什麼要從荊棘上摘葡萄?總有一天上帝會和解所有的事情,包括狼,但今天加爾文的真實面目必須被暴露出來,一個兇殘的毒蛇和一級暴君,走向自己的墳墓,雙手沾滿了基督弟兄們的鮮血。
卡斯特利奧:「我們任何一個肯定知道 (或應該知道) 的是基督徒寬容的責任。讓我們實行這一點,通過實行它來堵住我們對手的嘴。你相信你的觀點是正確的。其他人也相信他們的觀點。」
是的,人們的意見都有同等的分量,也就是說沒有。論到上帝的話語時,一個人無權將他的觀點當作真理來表達。如果你知道自己擁有的是意見並將其呈現出來為意見,那還可以,但是像加爾文那樣做是邪惡的,他要求將他的觀點視為真理和上帝的話語,如果有人違反它或他,將被處以死刑。
而當你懂得真理時,卡斯特利奧,正如你所擁有的,真理不是一種意見,你不應該讓這些意見與真理具有同等的分量。那是邪惡的;這是給予人虛假的尊榮和否認主,因為祂是真理。耶穌基督並沒有否認,而是一直為真理作見證:
「當耶穌講完了這些話,眾人都對祂的教導驚嘆不已,因為耶穌教導他們,就像有權柄的人,不像他們的經文士們。」 (馬太福音 7:28-29)
祂的權柄在於做祂自己,說出真理。祂不必威脅或恐嚇人們相信祂有這個權柄。祂只需要說話。如果他們不相信祂,祂不會受到威脅,如果他們不相信祂,祂也不會威脅 (儘管祂有告誡,這是完全不同的)。所以僕人也要像祂的主人一樣。
你們聽到了嗎,你們這些加爾文主義魔鬼?你們認為擁有耶穌基督的恩惠嗎?再想一想。如果可以的話,悔改。悔改邪惡的教義、驕傲和傲慢,尤其是跟從驕傲和兇殘的人,無論他們多麼令人欽佩或著名的。
儘管卡斯特利奧的提出和他對加爾文本不存在的更好本性的呼籲 (也不存在於任何人身上,除非他重生,然後這不是他的本性,而是基督的本性),他繼續反對卡爾文的行為和不寬容。在這一點上他是對的,我們絕不會因為我們的兄弟的不足而譴責他們;事實上,我們與他們站在一起,在我們從他們那裡繼承下來的工作中:
「因為神為我們預備了更美好的事,使他們沒有我們,就不能得以完全。」 (希伯來書 11:40)
怯懦是兇手的另一個標記
就加爾文而言,他繼續迫害。正如他的風格,他有前鋒人作為他掩護進行施加異端指控的工作。一位公民以聖經序言中的罪名起訴卡斯特利奧,稱他為天主教皇派的、重浸派的、自由思想者、褻瀆者,此外,他還是通姦者和罪犯的保護者。
儘管指控是相互矛盾的,例如一個作為天主教皇派的 (除其它事項外,相信嬰兒洗禮) 和一個重浸派的再洗禮派教徒 (譴責嬰兒洗禮),但提出這一書面指控 (仍然現存的),起訴卡斯特利奧的法律要求已得到滿足。現在巴塞爾當局別無選擇,只能繼續進行。加爾文正在努力實現幹掉卡斯特利奧的目標。
然而,與塞爾韋特不同,卡斯特利奧在這些地方是眾所周知的,所以他並沒有像塞爾韋特那樣立即被捕和受到虐待。和保羅一樣,他也是「羅馬公民,」因身份地位不同而受到不同的待遇。
被傳喚出庭回答指控的卡斯特利奧說:
「如果加爾文和貝扎(de Beze) 是出於善意,那麼讓他們出庭並證明我犯了他們指控我的罪行。如果他們相信自己的行為是正確的,他們就沒有理由害怕巴塞爾法庭,既然他們毫不猶豫地在全世界面前攻擊我…我知道控告我的人很有影響力,但上帝是大能的,祂審判是不偏袒分人的。我知道我是一個默默無聞的人,地位低下,相對不為人知;但上帝會看顧卑微的人,如果他們的血被不公正地流下,上帝會要求他們贖罪。我承認法院的管轄權,並聲明如果我真的犯了任何被指控的事情,我的頭應該為此負責。」
加爾文的行為並非出於善意,而且從來都不是。他和貝扎都沒有出庭。然而,加爾文達到了他的目標,然而,因為卡斯特利奧身體虛弱,在他四十八歲那年生病並去世,他是加爾文迫害的另一個受害者。然而,在這件事上卡斯特利奧說最後的話,正如真理總是如此:
「這種宗教迫害的惡名在但以理時代已經肆虐。由於先知的敵人在他的行為找不到任何可攻擊的事情,他們齊心協力,通過他的信念攻擊他。今日也在發生同樣的事情。當人們在他們敵人的行為找不到任何可控告的地方,他們就反對他的『教義』;而這非常棘手的,看在沒有自己意見的當權者,更容易被說服。因此,弱者受到那些大聲呼籲『教義的神聖』的人的壓迫。唉,他們的『神聖教義』是耶穌會在審判日以厭惡的態度拒絕,當祂根據行為而不是教義進行審判。當他們對祂說:『主啊,我們站在祢這邊,按照祢的教導行事,』祂會回答:『你們這些作惡的人,給我走開!』 」
宗教改革——糾正羊還是洗豬?
都說歷史是勝利者書寫的。前面的描述雖然有詳細的記載,但在很大程度上是未知的,並且被加爾文作為「宗教改革」英雄的聲譽所掩蓋。這個虛假版本的歷史已經被淫婦教會記錄下來,哪在上帝的經上被稱為奧祕,大巴比倫,淫婦之母。她在這個世界上掌握著人類的權力和權威,是表面上一度的勝利者。
但是,加爾文的改革究竟有多成功,當它表現出他試圖改革的宗教,或者更具體地說,天主教會的所有邪惡果實——殺人、迫害、欺騙、誣告、暴政和虛假教義時?「改革」這個詞難道不正是一個嚴重的錯誤和假設嗎?腐爛的泉水能夠湧出好水嗎?這個問題總是修辭性的。答案從未改變。天主教會是一個歪曲的組織,不是由主耶穌基督建立的,也不是建立在主耶穌基督之上的。改革是不可能的,也不可能成行的。它的行通只不過是裝點門面的東西。主在祂的比喻談到了這一點:
「沒有人把新布補在舊衣服上;因為所補上的會撕破那衣服,裂口就更大了。也沒有人把新酒裝在舊皮袋裏,若是這樣,皮袋會脹破,酒就漏出來,皮袋也糟蹋了。相反地,把新酒裝在新皮袋裏,兩樣就都保全了。」(馬太福音 9:16-17)
和:
「你們這假冒為善的文士和法利賽人有禍了!因為你們好像粉飾了的墳墓,外面好看,裏面卻滿了死人的骨頭和一切的污穢…你們這些蛇類,這些毒蛇的子孫!你們怎麼能逃避地獄的懲罰呢?。」(馬太福音 23:27, 33)
加爾文在削弱天主教會的統治和影響方面取得的任何成就都被他自己放縱自我、自以為是義的靈所取代,被表現在他對這兩位講真理者的專制恐怖統治。真正為人類爭取自由和良心自由的是加爾文和他的母親天主教會受迫害人,例如米格爾·塞爾韋特和塞巴斯蒂安·卡斯特利奧。後者成功地為人們帶來自由的原因,雖然被辱罵和遺忘,是因為他們是真正的基督的,就像他們的主人一樣,儘管有相反的虛假外貌,祂也被辱罵和遺忘:
「就是有一小城,其中的人數稀少,有大君王來攻擊,修築營壘,將城圍困。城中有一個貧窮的智慧人,他用智慧救了那城,卻沒有人記念那窮人。」(傳道書 9:14-15)
在三個主要方面,我們發現約翰·加爾文是一個假先知。他是個殺人犯。他尋求、獲得和使用世俗的權力,就像他的淫婦母親騎在獸背上一樣,他的教義是虛假的。
正是在這第三點上,許多人為加爾文辯護說,無論他有什麼弱點或錯誤 (從而粉飾他的卑鄙行為和罪惡),他都教導了真正的教義。正如我們在嬰兒洗禮和三位一體中所展示的那樣,完全是錯的。
加爾文依賴他自己的理解
加爾文最廣為人知和遵循的兩個教義是永遠的保障(一旦得救,就永遠得救)和預定。很難將這些教義簡化為幾句話,因為正如卡斯特利奧指出的加爾文的矛盾,「他寫了巨著來解釋他所說的絕對是清楚的。」
這是主的方式嗎?一個人必須是一個學者,並且有嫻熟的智力,能夠掌握神秘難懂的推理,才能進入主耶穌基督的知識、理解和相交嗎?祂不是說父把真理向智慧和聰明的人隱藏起來,卻向嬰孩顯明嗎?豈不是也寫著人不能憑著自己的智慧達到神的事嗎?加爾文複雜的教義是人的智慧,正如卡斯特利奧正確指出的那樣,這些都不是得救之道。
事實是,一個人懂得並學會真正的教義,因為他正在被基督拯救,而不是相反。沒有對基督的信心,就不可能通過教義教導認識上帝。那些試圖像加爾文所做的 (和今日所做的) 那樣建立他人的人,無論這些教義是否真實,都是傻瓜,表明他們自己並不在救恩或信仰中。
這就是為什麼加爾文所說的「聖徒的堅忍,」現在被稱為「一旦得救,就永遠得救」的討論是無成功希望的。宣揚這教義的人自己並沒有進入救恩 (「殺人犯沒有永生」),所以他只是在理論上講他不知道的事情。被一個沒有經歷過手頭的事情的人教導有什麼意義?
要不,如果他真的得到了得救的信心,加爾文反駁他自己的教義,藉著表現肉體的行為 (謀殺、憤怒、衝突、分裂、錯誤教導等),並且,「行這樣事的人必不能承受神的國」(加拉太書 5:21)。在這種情況下,他正像狗轉過來,吃自己所吐的,或豬洗淨了,又到污泥中去打滾。有為諸如加爾文保留的某淨化處:
「但那些膽怯的、不信的、可憎的、殺人的、淫亂的、行邪術的、拜偶像的,和所有說謊的人,他們的份就在燃燒著烈火和硫磺的湖裡。這是第二次的死亡。」(啟示錄 21:8)
使徒保羅提到了用火來糾正和淨化這件事(人的工程若被燒了,他將損失,雖然他自己將得救,卻要像從火裏經過一樣 — 哥林多前書 3:15) 是對加爾文教義造成極大混淆的原因。
他的預定論說,上帝按照祂的形象創造了許多人類為地獄之火的永恆折磨,是一個大而褻瀆的謊言,說來詆毀上帝的品格。這與明確陳述的糾正性審判直接矛盾對立,即上帝,祂是愛,說祂將與所有的人完成,藉著祂兒子耶穌基督的血為他們付出了代價。這在整個經上都有非常清楚的說明。(閱讀萬物的復興。) 所記載的宣告加爾文從來不知道愛,只知道恨。
為適應這種歸因於上帝的惡魔般的地獄概念,已經編造了多麼不敬虔和混亂的教義!加爾文宣揚人沒有自由意志,因此必須責備上帝,因為祂故意這樣造他們,以便祂可以永遠燃燒他們。在這個怪物似的上帝觀念之下,加爾文看起來並沒有那麼糟糕,只是將他們燒毀,直到他們在地球上死去。然而,怪物不是上帝,而是加爾文,以及所有想對他人實施這種毫無意義的惡毒懲罰的人,為他們對任何不同意他們的人的徹底的、無法滿足的仇恨辯護,以及他們在地球上所做出的邪惡行為。
事實是,加爾文至少部分是正確的。人沒有自由意志。罪的僕人怎能選擇反之呢?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基督為我們死了,因為我們根本沒有自由。僕人不行使自由意志,而神的自由人是祂的僕人,即使是基督在祂肉身的日子裡所說的:「我一直行祂所喜悅的事,」並且, 「不是照我的意願,而是要成全祢的旨意。」
關於神的旨意,聖經宣稱因為神把所有的人都圈在不信從之中,是為了要憐憫所有的人。這加爾文沒有理解或實行。如果只有藉著神的恩典才能使任何人轉變過來,就像大數人掃羅,那麼人怎麼能自由地選擇和事奉神呢?我們既被賦予了這種恩典,怎麼能譴責任何人呢?我們都依賴祂為我們做這件事。
這是否赦免了人們的罪孽或卡爾文手上沾滿的血?沒那麼快。加爾文是要為自己的不當行為負責,尤其是在堅持坐在上帝的座位上。加爾文必須被廢黜,與他一起的人以及所有其他篡位者——羅馬的淫婦、她的許多女兒以及其她模仿者和騙子也必須被廢黜。在上帝的國度裡,他們不能被允許在他們自己或人們心中有一絲權力或聲譽。當火完成它們的工作,他們的工程將不會留下任何什麼。
「因為對不行憐憫的人,審判他們的時候就沒有憐憫…」(雅各書 2:13)
阿們,感謝祢主耶穌,為祢的信實,並把我們帶到祢的日子,看祢的勝利和顯現!我們非常感謝祢使祢的兒子們被無罪釋放的榮幸,不僅如此,而且還通過祢的恩典為他們帶來的光榮的榮譽,為此祢獲得所有的榮耀、感恩、尊榮和讚美!
主的旨意成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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